张才是,但今天不知怎么心里也是砰砰直跳。他可是很相信自己的直觉,觉得这是长生天给他的警告,今天的战斗怕是不好应付。

听到管小熙的话,他骑在马上没有转头,只是看着远方的群山低声道:“今天……不对劲……你……小心。”

管小熙听了心中更是一紧,不觉将头缩了缩,有些慌张地四处张望起来。

“孬样,我们……不是前面……还……不怕。”德楞泰磕磕巴巴说着,还转头望着管小熙露出一张难看的笑容,黝黑的脸庞上堆着草原人常年被风吹日晒的皱折。

管小熙知道班长的意思是自己的连队不是尖兵,还不至于有很大危险。但是他一眼就看出班长也有些紧张,这跟他平时的沉稳有很大的差别,他是为了安慰自己才会如此僵硬地笑,看着有些渗人。

德楞泰自己却是越来越紧张,周围的环境和氛围就像仿佛是草原上下了几天的漫天大雪,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
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,但是这种直觉在他当年当马匪的时候,曾经让他逃过了好几次那些王爷和贝勒们设置的陷阱。

看着渐渐拉近视野的那一大片山林,他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对,就想跟前面的连长提醒一声。

但是看到连长身旁的那个叫做龟田山什么的小日本,德楞泰心中就有些不爽。他虽然没有什么国家大义的概念,但却是见不得别人趾高气昂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。

当年就是心中不忿一个贝勒爷的欺压,这才带着几个兄弟一把火烧了那个贝勒的蒙古包,跑到草原上当了马贼。

以前在东北军中也因为他这种犟脾气,得罪了不少当官的,也是他在军中多年才当了个班长的原因之一。

平时东北军那些当官的虽然会克扣军饷、打骂士兵,但对他这个有着一定战斗经验又骑术精湛的老兵还是有几分尊重。

但自从崔旅座带着大伙儿投效小日本后,情况就有些不一样了,连里来了个连马都骑不利落的小日本,说是什么教官,要大伙儿都得听他的。

现在的骑兵连,没有这个小日本的同意,连长的话都不好使了。

特别是这些小日本真不是人,骑兵战术都不球懂,成天就要大伙感念那个什么天皇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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